,看不到了,我这才向楼内走去。
三叔手里拎着塑料兜装的小米粥、小笼包,紧跟着我赞道:“小雷,你小子好眼光。别说,这姑娘真zun俊”
“叔,瞧你,你可是长辈呀,怎么能这样说我朋友”我心里暗自盘算,等回老家,一定要去三婶子跟前给三叔告一状。
“长辈,长辈怎么了”三叔一斜眼,不以为然道:“长辈也有欣赏美的权利,好不好”
说完,三叔鼻子里“哼”一声,把我挤到一旁,自己先走进了家门。
从黄大牙工地上离开的那股毅然决然劲头,一度被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冲动,毕竟能生存才是最现实的问题。
可即使这样一种状态,也要遭受更冷酷的打击。
我和三叔很快被经常混迹于劳务市场的一个名叫“张贵”的小瘪三盯上了,那小子公然向我们索要保护费,说这是江湖惯例,交了保护费,他和身后的大哥可以保护我们不被其他势力敲诈。
我知道张贵之所以如此嚣张,他身后一定还有其他人或者同伙,若是依我之前的小暴脾气,早就一通电光炮把他揍趴在地上。
而现在,我鲍小雷正被生计所困,暗里告诫自己要忍耐,毕竟要生存啊,不然在这座城市里就待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