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受点罪,这尼玛的叫什么事呀。
“再鄙视我”
“不鄙了,你牛成了不你圣洁纯洁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呀,抽破皮了,可怜的家伙,姐给你上点白药,乖”
这妖女,这是唱的哪一出大戏我艹了。
还给他上了药,顿时清凉入体,疼痛大减,然后就解了他穴,方堃才恢复了自由。
但在这妖女前面,他还真是没有主动权。
“你爸怎么养出你这么个妖女”
“这叫个性,你不喜欢吗”
“我能喜欢吗”
“再说一遍,欠抽的货。”
已经上床和他睡一起梅流苏拧住了方堃耳朵,俩人这时就象情人一样拥搂在一起。
“我当然能喜欢了,必须的嘛。”
“真没骨头,唉”
梅流苏松开了他耳朵,依在他怀里,这一刻乖乖如兔,与前一刻张牙舞爪的她完全不相符。
“哪个男人有骨头但该硬的时候都照样硬啊,狗才有骨头。”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的狗屎。”
啐骂着,梅流苏又噗哧笑了,“你这家伙挺圆猾的啊,既叫人鄙视又觉得好玩。”
方堃侧搂着她在怀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