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呢?难道这不是我们一贯的作风吗?”
“一贯作风?好,请恕我直言,我认为我们帮会有些同志手上的权利与之能力并不能完全相匹配。”
剑荡毫无犹豫,“阁下说的是哪位?”
芳草萋萋同样没有犹豫,“比如,现在主管工坊业务的那两位同仁。”
“何处此言呢?据我所知你现在应该没有具体经手过工坊那一边的事情吧?”
“没有错,因为各种各样的人和事,我确实没有实际参与过那方面的工作,但我认为,以我的能力,如果有机会能接手那部分的业务,工作展开将会比现在要快至少两个阶段。”
“你指的各种各样的人和事,具体是什么呢?”
“具体是什么,某些人不应当最清楚吗?”
芳草萋萋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在剑荡和陆明两人身边一直飘荡。
这眼神让陆明懵了。
天啊、天啊,你直接指着鼻子骂就好了啊,反正都已经说出来了,索性说完整咯?
陆明情绪不太稳定,但剑荡却很淡然,“我觉得呢,你这话可能就有些太理想化了,一件工作究竟有多复杂,其他人不实际参与是很难了解的,能力这种东西,太综合了,很难有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