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点炮,而是一个乍一听还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词,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那边的方言吧。
“哈?”指尖捏着牌,一脸不可思议得看着不合时宜放话的芳草萋萋。
“哦,听不明白吗?”芳草萋萋脸上倒也很平静,“某人大对子单钓,要的就是你这张四万。”
芳草萋萋只看了两家牌,这个“某人”指谁,那自然不言而喻。
当然,她有超能力可以透视那另说啊。
听她竟然如此淡然得说出这种话,指尖整个人都懵逼了,捏着牌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眼珠子一直在芳草萋萋和不服两个人身上打转,
关键这两个人此刻还都面无表情,一脸佛陀像。
所谓观棋不语真君子,打麻将,同理。
并且这个事情还更严重。
指尖直接卡壳卡了半天,到最后,还是不服同样淡然得说了一句,“既然已经知道了情况,那当然要考虑清楚再行事才是,打出去的牌、泼出去的水,要是点了,那肯定是要担的。”
芳草萋萋冷冷看了他一眼,没有开口。
指尖更崩溃了,“这,打、还是不打啊……”
不服的声音,不大,但吐字很清楚,“打。”
指尖饶了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