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严格来说是醒“惊”。
“啊!”刚一睁开眼,就看见床边一个之前一直趴着黑影蹭一声跳了起来,那黑影急匆匆从脚边端起了一个脸盘举到床沿边上,另一只手吃力得扶着陆明后背小心拍打着,“这儿这儿这儿……”
干呕了几阵之后,陆明却什么都没吐出来。
没吐出来,却闻到了那盆子里传来的味道。
那味道很怪,不臭,反倒带着些沐浴露或者说洗发水的清香,但也夹杂着一阵一阵的酒气和……
胆汁的味道。
透着床头灯传来的微光,脑子还有些含糊的陆明隐隐约约能分辨出盆子里的东西……
是水。
很干净的水。
干净到连颜色都没有的水。
不多,只在底部铺了那么一点点。
有醉酒、怀孕和吃坏了肚子经验的人都知道,干呕是一件非常非常痛苦的事情,真的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
陆明只感觉自己的喉咙似火烧过一般,说不出的疼、说不出的辣,又感觉那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堵得他连气都呼不上来。
他只能下意识得发着呓语,“啊,水,水……”
身旁那人忙放下盆子,从床头柜上端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