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将我的体温冻结,反而让我平静了些许。
我承认我自私了,我不想让苏墨暴漏身份,所以才对着电话吼出了那样的话。
即便如此,我依旧十分忐忑,我不知道苏墨会怎么做,他会不会告诉冯彦博他才是苏墨
我觉得他这样做的可能性比较大,因此我的神经没有一刻不是紧绷着的。 新娘十八岁
游艇开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那边高山峻岭的山岸变得格外渺小,像是一条绿色的线蔓延在海边。
冯彦博只给个苏墨四十分钟,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我在站在游艇的边缘吹着冷风,冯彦博却悠哉游哉的坐在游艇里优雅享受地品着红酒,满脸恣意的浅笑。
我望着一望无际的海面,眼睛四处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个像游艇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神经太过紧绷,看着看着,我的眼睛就开始疲倦发酸,甚至出现了幻觉,总觉得看什么都像是游艇。
直到,那艘白色的游艇终于从海面上呼啸而来,我的眼睛这才终于得到解脱。
但是这次被揪起的是我的心,即将发生的一切是未知的,我很不安。
真怕,来的人是苏墨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