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中的狼毫笔,扭头问杨晨,“这马匹拍的怪响亮的莫非你也是来找老道求药的”
这葛仁川个子不高,身形消瘦,两侧的脸颊都深深凹陷了进去,俨然一副重病在身的模样。
杨晨心道,这符药丹王的名号,可是在你死后十几年才被人渐渐叫起来,并流传开来的
但表面上杨晨也还是笑着拱了拱手,摇头道:“只是以前听人提起过这个名号而已,小可是跟王道长一起来投宿的,而不是来找老道长求医问药的。”
“不是来求药的就好。”葛仁川轻轻一点头,才把目光转向了王宗,“你有快三年没来过衡山了,怎么,这几年宗门内的事务很繁忙吗”
“大前年被掌门真人指定为护法六长老,琐事缠身,没能过来师兄这边坐坐,还请师兄谅解一二。”王宗在葛仁川的面前显得很恭谦,事实上,当年葛仁川若不是极力为他争取机会,让他进了灵宝派的后山禁地,王宗如今只怕骨头都已经腐败了。
三年没见的两个师兄弟很快就聊了起来,反倒把杨晨晾在了一边。
趁着他们没空搭理自己的时间,杨晨走到葛仁川先前画符的位置,低头看了看葛仁川画到一半的那张符,果然就是后世流传甚广的药符
葛仁川对玄学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