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一样!我也不允许你再威胁她!”
话落,季禹森不再和她说话,只转身给杨樾打电话。
可是,电话却打不通。这个时间点,她正在演出。
想起她那晚她在电话里的眼泪,想起她一声声说想他,想起她可能拖着大大小小的行李箱流落在街头,季禹森
tang心里一阵闷疼。
是他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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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个小时的巡演下来,杨樾累得两手都软了。
背着小提琴回房间的时候,夜色已经弥漫。
她洗过澡,换上睡衣,无力的瘫软在床.上,才拿了手机出来。
季禹森这会儿大概已经回家了吧!
边想着边将手机开机,正要拨电话给他的时候,一条信息骤然冲了进来。
陌生的号码。
狐疑的点开,是一条彩信。那张照片,猛然跃入眼底,叫她狠狠一震。
心,一下子就揪紧了。
明明气温不低,可是,周身竟是凉的。
负气的撅唇,盯着苍白的天花板看了一会儿,雾气已经迷住了眼。
吸了下鼻子,让眼泪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