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叫他的名字根本不知道电话被拨通了,完全是出于本能。在最慌乱的时候,脑海里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
好像叫叫他的名字,心里能踏实一点。
“没话说?”
杨樾叹口气,捏了捏睡衣衣角,终究是抬起头来看他。
她眼神是清澈的,在这样昏暗的空间里,只揉进来厅内一点点细碎的光泽,闪耀得像是细碎的溪水。
“季禹森……”
她唤他,嗓音柔柔的。似水浸染过喉咙。
季禹森就这样看着,原本冰冷隐含讥诮的脸色一点一点缓和,眼底不自觉的浮出些许无法掩藏的疼惜。
“嗯,你说。我听着。”再开口,他的语气也软了。
这丫头就是有一种实力,可以叫他什么脾气顿时都烟消云散。
就像一个人被掐住了死穴一样。而显然,她就是他的那个死穴。
“刚刚……在宴会上,我扇你那耳光,还疼不疼?”她看着他的侧脸。
季禹森心潮波动,一时间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样的滋味。那耳光,她确实是没手软,现在可能还留着印痕,怎么不疼?
最重要的是,那一刻,挨了那巴掌,心里更是难受。
可现在,心情被她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