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委屈,好似是他伤了她,是他给了她这样的委屈。
她凭什么在彻底伤过他之后,还摆出这副受害者的模样?
“杨小姐,我没你那么随便,交朋友也是要挑人的。”她的主动和勇敢,换来的不过是他的嗤之以鼻。
而后,冷漠的将她的手,再次拂开。
与其说她是‘随便’,不如说是‘洒脱’。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分手后,若还能洒脱的退回到朋友的位置,一定是不曾真爱过。
他,爱过,而且,爱得很深,爱得蚀骨,所以……
朋友,他做不到!
宁可当永不相交的陌生人,甚至仇人,也好过那样不痛不痒的相处!
....
手心内,空空如也,没有了温度。
杨樾僵在那,红着眼眶看着。
心,一沉再沉。
窒闷得像是随时都要失去跳动的活力。
半晌,她深吸口气,回过头去,看着他决然的背影,“季禹森,那你告诉我,如果你不曾把我当朋友,我弟弟杨城的医药费你为什么要帮我出?你完全可以放任我自生……”
“禹森!”
‘自灭’二字还没说出口,会议室的门被从里面豁然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