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夜白侧目来看她,看到她面上的无助和哀凉,他怜惜的反握住她的手,问:“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种冲击,她终究是无法逃避。与其让她缩在龟壳里自我折磨,不如他给她一个发泄口。
“刚刚,在南骁的婚礼上,秦斯蓝说的。”她声音很轻很轻,像随风而逝的羽毛一样。
想起宴会场上那滑稽的一幕幕,她笑了,唇角却是无尽的苦涩,“好希望这只是一个噩梦……或者,也许是上帝和我开的一个玩笑。”
“别再让上一辈的事再折磨你,千寻,这段时间,我们都被折磨得够了。”慕夜白将她冰凉的手,摁在唇边。一下,一下亲吻着。
顾千寻看着他,眼眶泛泪,“你呢?什么时候知道的?”
“前几天。”他只是轻描淡写,并不透露知道的途径。越多人知道,对她来说,越是种伤害。
“为什么没告诉我?”
“忘了。”他答得更淡薄,仿佛这根本就不是一件值得放在心上记住的事。
顾千寻心里明白,他是在安慰自己。
“那你也知道,秦斯蓝和千寒是亲兄妹?同父……也同母吗?”
慕夜白沉默了一瞬,而后,颔首:“清楚。”
她转开视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