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小乖?”
“是,只要小乖……”杨木樨语气微低了些,而后又扬起脸,故作轻松的笑开,“不说了,赶紧走,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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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夜白到医院之前,霍清婉就已经到了。
这会儿,霍清婉还躺在床上。她将病房的门从里面落了锁,才开口:“伯母,醒了吗?”
贺云裳睁开眼,探寻的看了眼门口,松口气,这才从床上坐起。那双眼里,哪里有情绪失控的涣散模样?全是一片清明。
“睡得太久,身子都酸了。”贺云裳动了动手臂。
霍清婉侧坐到病床上,讨好的给她揉着肩头。“伯母,住医院不舒服吧?”
“那是自然的。”贺云裳握住霍清婉的手,叹口气,“你们要是能早点定下来,我也不用再回来这儿了。”
“是我太没用了。要是早先没和他分手,现在也不用委屈伯母装病。也不知道这能不能说服夜白。”
“放心吧,我儿子我最清楚不过。他这辈子,最放不下的就是我。他最担心我再回到医院里去。”提起儿子对自己的在意,贺云裳的语气里是掩不住的自豪。
话落,想起昨晚他在自己耳边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