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朝护士伸手,护士忙把笔和纸交给他。他快速的在笔上写写画画着,边吩咐蓝萧,“去把住院手续先办了。扫”
“好。”蓝萧应一声,先出去了。慕夜白头疼得厉害,勉强从床上坐起来,虚弱的开口:“这次又麻烦您了。”
“是麻烦,我可希望你少来麻烦我,不然你奶奶又得操碎心了。”封教授道。
“您既然不希望我奶奶操心,那今天我进医院的事,您就不要和我奶奶提了。免得她老人家心里不舒坦。”
“她不问,我也就不说;回头她要是问起,我是没办法在她面前撒谎的。几十年的老朋友了,她要知道你的事我还瞒着她,以她那性子还不知道和我怎么闹腾。”封老感叹。
慕夜白失笑。
“最近头痛的频率怎么样?”封老将话题转到病况上,只是从耷拉到鼻梁上的镜片下瞅他。
“还好,离上次痛是在半个月前。这次痛得还不算很厉害。”
“鼻血呢?每次都流?”
“未必。”
“……嗯。”封老应着,在病历上记清楚。
老教授问什么,慕夜白就答什么。始终,他都没有问一句自己的病况如何,是不是会有生命危险。
二十年前,爷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