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乖顺的猫咪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南战身体里被强压下去的那股火苗又蹿了出来。
他的喉咙一紧,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洪源把峥峥送进了房间就离开了,他当然明白老板的心思,天下男人恐怕都是一样的,喜欢一个女人,迫不及待的就要把她送上自己的床,恐怕,他已经忍了很久。
南战将简思放在自己宽大的床铺上,她肤白如雪,又穿了件红色的晚礼服,像是盛开在深蓝色床单上的一朵妖娆的玫瑰,妩媚、俏丽、性感、惹人想入非非。
南战站在床边,俯身看着这个正在沉睡的女人,她身上散发的气息都像是蛊惑人的迷药,让他有些情不自禁。
他伸出手,指尖停在礼服一侧的拉链上。
心底有个声音在说:脱下吧,这样睡觉多不舒服啊。
立刻又有另一个声音冒了出来:不要脱,脱了就真的控制不住了。
那个声音开始反对:这么漂亮的裙子,压出褶皱就不好了,她会心疼的。
正义的声音仍然在坚持:不要脱,你可以替她整理一下。
脱吧。
不要脱。
脱吧。
南战深深吐出一口气,用拳头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到底是脱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