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战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做贼心虚。”
说她是贼?他才是贼好吗,臭不要脸跑到人家里蹭饭的贼。
“南先生,饭也是吃了,电视也看了,请问你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孤男寡女,我觉得不太适……。”简思正说得激动,忘记了脚下掉落的衣服,结果脚尖一绊,直直的向前栽去。
南战依然站着没动,一脸兴味的低下头看着怀里突然多出的柔软身体,嘴边促狭的笑意更浓了:“我倒觉得,简小姐似乎很希望我继续留下来。”
呸!
简思红着脸急急的推开了他,顾不上他的嘲笑,捡起地上的衣服重新扔回了清水盆,洗好后,她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麻烦让让。”
南战不想把她真的惹急了,往一旁微微侧了下身,缝隙很小,瘦弱的简思正好能通过,但还是无法避免的,肩膀和他的胸膛发生了轻微的摩擦。
简思忍不住腹诽,长这么高干什么,吃什么饲料长大的。
简思站在阳台上晒衣服,同他说的一样,她所住的这一户常年见不到阳光,加上澳城的气候潮湿,被子衣物经常会出现霉点,哪怕她洗得再勤也无法改变自然气候造就的事实,就像这件衣服,明明是夏季,人家只需要晒几个钟头就可以收衣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