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其小心的盯着她的表情才往下继续说:“那阵子你心情不好,我几次提到慕硕谦的名字,你都表现出不想听的样子还把话题岔开了,所以,我也没敢说这事儿。后来,我看你在波尔多生活的那样平静,也不想打扰你,今天既然说到年年的事情上,那这件事我也有必要告诉你了。”
“他找你是什么事?”顾七里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
“我当时看到他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他住在vip病房里,伤得挺严重,身上和头上都缠着绷带,连动一下都很困难。”
顾七里想到了慕硕谦额头上那条有些狰狞的伤疤。
“原来他根本就不知道你没有把孩子打掉,更不知道你回到了澳城,我看他说话时的表情不像是假的。”米其用力咽了一口唾沫,“七七,应该不是慕硕谦把年年抢走的,相反,我觉得他可能是在去追那些歹徒的时候出了车祸,看他伤得那么严重,我估计最少也得昏迷个三四天。”
如果慕硕谦车祸昏迷,那么又是谁给她发了那样残忍绝情的短信,她至今仍然记得那条短信的内容,他说她不配生他的孩子,他说年年是她亲手害死的,字字如刀,刻在心肺。
“七七,你说慕硕谦是不是对你余情未了啊,他当时听说了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