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而且医生还特别叮嘱,以后千万不能喝酒了。
“还难受吗?”慕硕谦用没拿药的那只手握住了她的手,“医生说回去后把药吃了,吃个两三天,身上的疹子就能消了。”
“那医生是不是说我以后都不能再喝酒了?”顾七里低着头,嘴巴撅起老高,一脸失望。
慕硕谦突然停了下来,目光深遂的望着她,似乎是做了什么特别重要的决定,在她抬起头的时候缓缓说道:“我明天会让洛尚倾去联系一个这方面的专家,听说有一种脱敏疗法……。”
他的话说到一半儿,后面的话似乎有些说不下去了,这不是他的本意,确切来说是与他的意念相违背的,她酒精过敏就应该从此以后滴酒不沾,可是看到她一脸的失望,想到她曾经为学习葡萄酒所付出的所有努力,他的心又密密的生出不忍,一半是心疼她过敏时难受的样子,一半是不忍她的梦想半途而废,此时的慕硕谦说不出的纠结。
顾七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他刚才没有黑着脸命令她以后不准再碰酒,而是告诉她有一种方法也许可以治愈她的酒精过敏。
顾七里如梦似幻,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脸,然后就痛呼出来:“唉呀,痛。”
慕硕谦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