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袁益坐在前面,她也不好意思说得太直白。
男人一脸的泰然自若,摸得更起劲了,吃准了她不敢大声嚷嚷,顺便还微笑着说了句:“我是坏人,要脸做什么?”
顾七里:“……。”
果然是,不-要-脸。
到达景山后,一直在后面跟着的那些车才相继离开。
袁益把车子停在门口,下车去开那辆路虎极光了。
顾七里看到迈巴赫后视镜上空荡荡的,突然想起她在f国街边买的香包。
买回来后就被放在抽屉里,差点被她遗忘了。
不久,慕硕谦站在车门前,看着她跪在车座上,两只灵巧的小手熟练的将一串红色的香包系在后视镜上,香包尾部的流苏被风一吹便微微荡漾,隐约能够闻见一股淡淡的薰衣草味儿。
“好看吗?”她转过头看向他,眉飞色舞的,好像完成了什么了不起的杰作。
慕硕谦说:“好看。”
“卖香包的小姑娘说,这个可以保平安的。”
“他们也信那一套?”
“那当然了,外国人难道就不想平平安安的?”顾七里从车里往外爬,慕硕谦顺手将她抱了下来,“这些东西信一点总没坏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