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像是散了架一样,特别是左边的肩膀,轻轻一动都会痛,她都怀疑是不是把旧伤口给扯开了。
洗了个热水澡,疲惫洗去了一半,洗完后才突然发现,她刚才就这样进来了,也没拿换洗的衣服,之前脱下的那套长衣长裤被她丢进了水槽,怎么办,只有半截不拉的浴巾一条,难道要这样围着走出去
顾七里冲着镜子拍了拍洗得发红的脸,有热汽的原因,更多的是今天太阳的暴晒,她本来皮肤白,不经晒,一晒就红成这样,洗了脸还是觉得火辣辣的。
顾七里将门拉开一道小缝,偷偷往屋子里瞅了一眼,没有发现慕硕谦,她立刻跳出来,以脚踏风火轮的速度奔向卧室的柜子,可一拐弯就看见那个男人站在那里抽烟,像鬼一样的悄无声息。
顾七里抓着浴巾,冲他嘻嘻一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一脸坦然,他平时耍流亡民的时候总是一本正经,让她在无形之中被潜移默化,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顾七里急忙拉开一扇柜门挡住自己,脑袋伸出来警告他:“不准偷看。”
慕硕谦夹着烟,眯了眯黑目。
顾七里刚要摘下浴巾,突然感觉背后两道灼热的视线仿佛要将她穿透了,还没回头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烟已经掐了,他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