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挪了挪,避嫌。
“夫人,谦少对您真是不一样的,我跟了他七年,自恃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所以才敢大胆的这样判断。”
顾七里叹息了一声:“可他说那是因为我挂着慕夫人的名号,如果我有麻烦,丢得是他的脸。”
“您信吗”
说实话,昨天他说那番话的时候,她的确是被伤到了,可晚上躺在床上一想,似乎又觉得漏洞百出,说不出哪里不对,但就是感觉怪怪的。
袁益笑了一下,其实她没有发觉,她现在越来越在乎慕硕谦了,所以才会为他的话而伤心劳神。
缓缓将车停在澳大门口,他再次开口道:“夫人,今天是我多嘴了,关于您和谦少的事情,还需要你们当事人自己去了解,我的话,您就当作参考吧。”
心里想着袁益的话,顾七里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刚到宿舍门口便看到那里站着两个人,似乎也等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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