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个娘儿们都闭目养神打瞌睡呢,冷不丁的被这一颠,都撞到了车厢里,痛叫起来。
王元儿好容易才反应过来,坐直身子,一边掀起前帘问:“才叔,发生什么……”
事了两个字在看见前方二十来米处一排站立着的人时哽在喉间。
“前边马车的主子,眼看年关了,天儿冷,我们兄弟几个手上缺穿短喝,今天碰上尔等路过,也是缘分,尔等心善,请留下一点。”那一排站立的人里,一个高大的汉子手里抱着大刀,上前一步大声说道。
话说得这么好听,其实就是打劫!
果不然,那汉子话音一落,其余的人就齐声说道:“要想由此过,留下买路钱!”
山贼,果真是山贼!
王元儿和才叔的脸同时一白,她飞快的放下帘子。
回头,清儿几个脸色也是发白,素绢胆小,嘴一张,呜哇的就要哭出来。
王元儿飞快地捂着她的嘴,压低声音道:“不要哭。”
不能让这些人知道这车里全是女眷,不然的话,谁知道这些人丧心病狂的要作出什么来。
王元儿强忍着惊恐,示意才婶看着素绢,她自己则是重新上前,隔着帘子对才叔说:“才叔,你就说财物可以给他们,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