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或被养成扬州瘦马等等,那更可怜。”
王元儿闻言脸色有些不好看。
“姑娘,是不是我太多话了?”素娟见她的脸微白,不禁忐忑的问。
王元儿摇了摇头,叹道:“我只是在感叹,这天底下,贫富悬殊,苦的都是老百姓罢了。”
“人命贱如蝼蚁,平民就是这样。”素娟想到自己,还不是一样是服侍人的命。
车子路过衙门,王元儿叫停,吩咐素娟先回去,自己则是去找崔源。
崔源听闻她来了,很快就过来了,看她穿得单薄,不由皱起眉来。
“这天越发的冷了,怎么穿得这般少?”他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察觉有些凉,更是用双手握着:“都多大的人了,也不晓得添衣?”
王元儿心暖,但想到刚才所见,便抽回手,让他坐下说话。
“怎么了?我看你脸色有些不好。”
“我刚刚在码头那边看到人伢买卖,已经有人卖儿卖女了。你说,这征粮,咋弄得民不聊生的样子呢?”王元儿拧着眉头问。
崔源沉下眉,道:“国事并非你想的那般简单。”
“可是,如今只是一个小战役,就要征粮,粮价还推得这么高,如果是大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