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额头,笑言:“若让主持听到,指不定会怎么心寒,得防着你呢!”
王元儿吐了吐舌头,道:“光是看,也看不出啥来,花儿总有谢的一天,但若是用以酿酒,倒还全了它的作用哩,起码能让人饮之甘甜,使人健康。”
崔源朗笑出声:“你这又是什么谬论,那些个才子听了,只怕会说你暴殄天物了。不过,听着倒还是有几分对的。”
王元儿轻嗤道:“他们饮着菊花酒的时候,咋不说暴殄天物呢?”又偏头看他:“其实,你也是想的吧,想摘上那么点来酿酒!”
崔源摸了摸鼻子,咳了一声道:“我只是来赏菊的!”
王元儿哧的一声,一脸的不信。
“阿弥陀佛!”
忽然,两人身后传来一声佛语,转过身,是一个面容慈和的老和尚。
“敬远主持。”崔源双手合十,行了一礼。
王元儿也忙跟着行了一礼。
敬远主持微笑着冲两人还了一礼,又看着王元儿道:“女施主所言有理,世间万物皆有它的妙用,秋菊盛开凋谢,终也是化作尘埃落入泥罢了,还不如发挥其妙用,酿以酒,强以身。”
王元儿听了尴尬得满面通红,看向崔源,见他憋着笑,不禁大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