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清儿嫁过去,那就是他们唐家的人,是不是就要为唐家大姑子的亲事着想,然后就看上你,让帮着牵线?”王元儿酸溜溜地道。
“你今儿是喝了百年陈醋?咋闻着这么酸呢?”崔源听得大乐,哈哈朗笑出声,用手指一点她的鼻头道:“你啊你,你的脑子是怎么想的,怎么还能想到这一点上头呢?”
“你不信?”王元儿气呼呼的。
“并非我不信,而是这不合逻辑。”崔源笑着道:“诚如你所说,若是那唐雪儿母女瞧上我了,大可以上门提亲,何必还转这么一个大湾,还要牺牲自己儿子的幸福?还有,假如,我是说假如,便是清儿嫁给唐家儿子,她们又怎么肯定她会为唐雪儿牵线,固然清儿肯,又焉知我肯不肯?”
王元儿皱起眉,原来她是觉得唐二太太就是打那样的主意,可经崔源这么一分析,还真觉得唐二太太有点多此一举了。
两人都不知道,唐二太太回来长乐镇后就一直没停止过拜访一些有家底的人家,可因为她们是罪官的家眷,所以遭受的冷遇和白眼,也多得没法数。
唐二太太这样的多此一举,实属无奈,她自己也多少清楚,她们唐家二房,可不是从前那人人巴结羡慕的二房了,这才打着这样的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