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新的庄稼已经种下,长势极佳,市舶司的衙门在如火如荼的建造,而在长乐镇来往的商贾日渐多起来。
四月清明,王元儿领了姐弟几个去父母坟前祭拜,碎碎叨叨的说了这小半年发生的事,并把春儿已经定亲的事也在坟前告知,引得王春儿面红耳赤,羞涩不已。
过了清明,日子又在东家长西家短中度过,王元儿和豆腐乳作坊上的研制师傅研制出了新的品种南乳。比起普通的豆腐乳,这种南乳做部分菜味道更为的好,但因为和平素下饭的豆腐乳不同味儿,销路也就以酒楼食肆为主。
作坊上的生意井然有序,王元儿也一直关注着商船的动静,如果没有意外,六月商船就要回来了。
等商船一回来,若是铺子也有了着落,她就可以把新铺子开起来,再发展一条新的发财路子。
王元儿越想越觉得日子有奔头,心里美滋滋的,嘴角也微微的上扬,端的是好心情。
“远远的就看着你捡了金子似的,笑得开怀,有什么好事”身边忽然传来一记戏谑的声音。
王元儿吓了一跳。
“你惯会吓人。”看清了来人,王元儿嗔怪地瞪了一眼,语气中,带着连她自己都察觉不了的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