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奎是太子那边的人,虽说太子如今被禁,但我看皇上还是顾念着天家父子情,太子一时半刻是不会废黜的。太子近日表现得很是感人,太后忌辰时还割血抄了部金刚经,我瞧着皇上的心是软了,虽还没解禁,却感念他孝心,赐了不少滋补药材,想来离解禁也不远了,不然唐奎不会蹦跶得欢。”李贤喝了一口酒,静静的听着。崔源看他一眼,笑道:“看我说这个作甚,唐家再蹦跶,这长乐主事的还不是落在你头上了到嘴的肥肉飞了,唐家这会可该要捶心口了。”
“五殿下真的有争意”李贤良久才问了一句。
崔源敛了眼帘,不复刚刚的嬉皮笑脸,道:“他倒是不想争,可他不争,那些个老油条也不会依,哪家不是一家子的身家性命栓在他的裤腰上”
李贤默然。
“你也别多想,只管放手了去做,治河你是有些手段的,不然殿下也不会苦心经营调了你回来。”崔源替他添上酒水道。
李源用手挡了挡,叹道:“只没想到殿下纵横沙场,还是会走到这条路上罢了。”又笑道:“还有你,游历多年,素来不喜理会这种事,突然的又卷进来了”
突然么
崔源露出一个与他年龄不相符的苦笑来,稍纵即逝,又是那嬉皮笑脸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