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了跑进去的人影,匆匆进去,只是有些很难确定里面是他叫唤的声音,他宁愿将这样纤细的声音归结成为女孩子所应该有的。他一步步行去,来到门前,看到身后院子里有一些草药的筛子,上面全都是采摘来的草药,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已经晒好了的枯黄的草药,梁少飞在小世界里也读过一些药理的书,上面讲述的都是一些草药的用法,以及晾晒的方法,他看得出,此人学习草药的药理绝对不是一天两天了,喜欢炽热的药草,他都放到了竹架子上的最顶层,喜欢庇荫的药草全都放到了最下一层,而介于两者之间的,或是被帆布盖住,或是放到中间一层,只是这样的一个区分类别的细节,就让梁少飞知道,对方对于药理上的认识还是可以的,至少不会医死人那一种。
再往前就到了门口,门口的门是开着的,能从里面看到一个宽阔的大房间,只是他没有和住在这里的人有什么交集,所以也不方便进去,谁知恰在这时,屋子里又传来了一声嚎叫,声音纤细,十分刺耳,等到这一声尖叫已经消失之后,从里面的树屋里走出来一个男人,满脸的胡茬,下巴上的那块胡子,已经长到了胸前,眉头燃烧了一般,右边的只剩下一半的眉毛。
看到梁少飞和昏迷当中的罗伊时候,男子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