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青年嘿嘿一笑。
“你活不久了吧,年纪轻轻就要面对离开这个世界的选择,换了我也适应不了呢。”
“呵”
他笑了,笑容中带着几分惨淡,好像面对冬雪融化时残留的多了的不舍。
他看着他,反问道:“你也不比我大多少吧。”
梁少飞翘起二郎腿,嘴角勾勒,伸出一根手指对他说:“至少虚长你几岁。”
“要喝酒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石桌上摆了一壶酒,两个青花瓷的酒盅,倒满两杯,梁少飞忧郁的说,“千万别停借酒消愁愁更愁这样的鬼话,我就从来不相信,身边总是随身带着酒。”
他眼神示意青年拿起倒满的另一盅酒,他喝了,拿起了酒盅一口灌了进去,鬼酒不是一般的冲,喝完酒劲就冲冠而走,根本没有丝毫懈怠与停留,青年的脸下一刻就呈现出了酒红。
“好酒吗”
“辣,还有劲。”
“临死前说说这些年埋藏在心底里的故事吧,至少不能死了也要把它们带走,那你来说就太残忍了。”
他没醉,并且又饮了口酒,好像一个疯子,一口一口,最后扔掉酒盅,直接拎着酒壶往嘴里灌,边笑边灌,边流泪被扔掉的酒杯,并没有幸运的摔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