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很孤寂,黑暗的风夹杂着冰冷的雨,冰冷的搭在浑身破烂不堪,脸色苍白的女孩脸上,望不到天空的颜色,这里是一处地底,严实的墙壁将拉出来的铁链凶狠的绑在她的身体里,冷冷的,潮湿的,琵琶骨的乳白已经从冰冷的锁链旁不小心显露出来。
疼痛或许早在她流干了鲜血的时候没有了直觉,空洞的眼睛已经没了任何色彩,唯一能证明她还活着的就是地上的鲜血与黑气不断灌涌的一把巨剑,地上的鲜血是从她的身体里流到了外面,转移到了巨剑上。
外面传来了响声,她麻木的神经已经没有从前那般敏锐,只是锁链在风中晃动,还是让她感觉到了疼痛,她准备用一点力气转头看看,已经很久没有人来到这里了,这里阴暗,潮湿,很多潮虫都把她的身体当做食物,大家一起分享着她娇小的身体里生产不多的鲜血。
眼泪早已经流干了,心早已经麻木了,剩下的就是空洞的眼神对着不断吸食自己剩余血液的巨剑,或许再过不久巨剑吸收完了,自己也便可以彻底解脱了吧,她想着,开心着,没有比解脱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更让人幸福的了。
人来了,她的眼睛已经快要瞎了,模糊的看着两个人走到自己面前,解开锁链,抱着自己往前,再往前,好像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