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比这里还贫瘠吗,怎么开始夸奖起这个地方了。”
“我是在夸奖吗”
“你不都是这么说这个地方的吗”
“那我们那儿就真的这么荒凉吗谁跟你说的”
“你自己说的。”梁少飞忽然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强大的走不出去的漩涡,他忽然有些后悔接话。
我就是最贱
“少废话,把十尾纹鱼还给我”罗萨琳伸手就朝着梁少飞的手臂去抓,不论他怎么甩,罗萨琳就像年糕似的粘在上面,动也不动。
“大姐,我求饶,顺便问一句,我手臂的上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才不会告诉你呢。”
上牙咬
“疼疼疼疼疼疼”梁少飞快哭了,“流血了呀,那我的肉,那不是它的肉啊,疼疼疼疼疼疼”
在梁少飞和罗萨琳陷入互掐的陷阱中的时,izarer却悄悄走到秦沫沫的身边交谈起来。
“你喜欢他”
“啊”
izarer呵呵一笑,目光重新遥望甩不掉的年糕说,“你的劲敌其实蛮多的,而且还都是很有实力和地位的,这等年纪的女孩可不会有胆量一个人横跨世界,除非她们是经天纬地之才,改天换地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