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山像是由金色的砂砾堆积而成的,山高的很,很难用眼睛看清山的顶头,只是人们还是习惯性地望了望,阳光晒在脸上很刺眼,梁少飞这般觉得便把抬起的半边脸收了回去,他还是觉得留点脸总比没有脸强。
三个人都很沉默的站在黄沙上,等待着远处披着风衣的中年大叔用心灵和墓碑沟通,讲述一个又一个动人的回忆,他能体会到那种相隔两个世界人的心情,至少从前是的,有一个叫做幻汐的女孩儿,一直是他魂牵梦绕的美人,到如今他都认为,那个表情上很冷漠,言语带点泼辣的女孩是自己心脏第一次停止跳动的人。
只是她对他没什么好感,三番四次的弄死自己,也就明白了,自己其实在她心中被冠以一个罪犯的罪名,一个偶遇,一场偶然,就注定了天各一方,再难相融,哪怕只是以朋友之名也行不通。
又有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感觉力度稍轻,他转过头看见了罗萨琳正腼腆的朝自己微笑,青葱的玉手朝自己摆了摆。
“干什么”
“恢复了”
“恢复了。”
“那是不是该把我的东西还给我了”她可爱的微笑,如同三月盛开的花蕾。
“如果你可以的话。”梁少飞伸出左手露出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