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了吧,老家伙呢就剩个脑袋了,而我早在多年前就彻底虚化了,任何人看不见,摸不到,除非像我这个样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能借助包裹起来的东西触摸到一切,不然很多时候我就是一个人如同幽灵一样在任何别人聚集的地方徘徊。呵呵,我能看到别人,但是别人永远看不见我。”
“这种感觉一定不好受吧。”梁少飞有些觉得身边的这个开车的很可怜,孤独是一定存在的吧,他还是挺讨厌孤独地滋味的。
“嗯,知道我还活的人不多,毕竟我是透明的嘛。呵,从我消失的那一刻,任何看见我的人就再也不记得我了,当我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总是认为又招收了一个新的能力者,适合36对基因组的适能者。我也忘了从前的自己,十八岁就会虚化的呢。”
梁少飞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意思,或许只有他自己明白其中的含义,但是他却能听得出来,语言里的悲凉,仿佛站在极北荒原里的雪狼,独自忍着饿行走在大自然凛冽的冬风下。
“izarer,是所有人记得我的人送给我的名字,很荣幸见到你,来自异界旅行的少年。”他转过头望着梁少飞,可惜的是梁少飞却看不见他。
或许他在绷带的背后在笑,也许又在流泪,或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