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秦沫沫对上了。
“啊”是声音太小了,还是被她的话震惊了,总之她表情有些说不出来什么,望着车窗上面的他的眼睛,黑亮的如夜里的星光,刀锋一般削尖了的下巴,充满男人气息的从狭小的玻璃镜上翻转过来。
他转过头,她也转过头,戈壁滩上的这辆野车迎着风沙漫无目的地朝着前方疾驰。
“啥”她似乎真的没听清,表情从仅有的惊讶转换到了另一种惊讶模式,言不由心模式。
“没啥。”他表情淡淡,眼神从她的目光中愿意到了前方,迎接着玩万里风沙,像一位塞满了悲伤地诗人,在古色古香永不消失的风沙中寻找来时的旅店。
“哦。”她也一样淡淡,淡定大姐的派头重新挂在了她缺水的红苹果脸上。
沉默,车里的沉默和车外的风相映而合,云层是深不见五指灰色年糕,沙漠是金黄隐藏在大地的黄金,车轮的碾压在车里面咯咯作响,风沙挂起的颗粒以狂暴的姿态敲打着两个人的心灵,日子相处的越久,就越发现默契在沉默中变得那么统一,当你伸出手时,他放到手里的不是饭盒,而是修理汽车的扳手。当自己无力的靠在车座上时,眼前总是很合事宜的迎来一瓶水,干涩的喉咙说不出来谢谢,却在眼神里传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