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你确定这样不告诉他就给他植入基因组是正确的吗”玛雅有些不确定的看着梁少飞喝空的茶杯。
“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没有正确与错误,就好像当初如果不是我们强行解刨黑衣人的尸体,也不可能和我们结下这个仇,更不可能为了报仇而选择毁灭这个纪元的种族,我们决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我们是拯救世界,拯救全人类,都有这样的正义形象,难道就说我们是站在正义的一方”
“作为当事人的我,并不认为我们是正确并且是正义的一方,如果换一个角色,我觉得我更喜欢把自己当做弥补人类罪过的罪人,用余下的生涯来填补曾经错误的空缺,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正确与错误。梁少飞注定要承受三十六对基因组的考验和匹配,与其自己知道要有一天要死,还不如不告诉他,死的那一天的具体时间,好让他痛快点。”
玛雅很不懂的歪着头,她很少做出这种姿态,只有在他面前的时候才会露出少有的女孩模样,她问他:“你这样做真的安心吗也许他明天活蹦乱跳,可是也极有可能全身腐烂,到时候你怎么向你们曾经的老熟人交代不是朋友吗”
校长很罕见的伸出手,缀满肥肉的双手握着杯子,看着被子里自己已经完全不是人样的脸,他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