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缕缕的鲜血渗透出来。
“无妨,这么点伤,当年身重数十刀,呼吸都停止了不是一样活了过来,现在当了将军,反而放不开手脚了。”
时迁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寒儿还没醒吗”
“将军,时寒他被炮灰营那一位挡住了大半的剑罡锋芒,伤不致死,本来应该能醒了,但九天之前强撑着写了一封信要伤兵带走,加重了伤势,现在还在昏迷中,但想来这一两天该醒了,”一名偏将开口,迟疑道,“将军,不如末将派几名伤兵,将时寒带走,返回”
“不用说了。”时迁蹙眉,而后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在我时迁的军营里,没有儿子,只有百战不退的兵”
几名偏将都露出无奈之色,知道这位将军虽然宠溺其子,但是在军营中却从来没有过半点照顾,往往令其与炮灰营一齐冲锋,每每行走在生死边缘,常常受伤,现在掀开衣服,可以看到满身都是伤疤。
当然,其子也没有令其失望,年仅弱冠,就已经半只脚迈入二流下乘之境,晋升为正六品的镇远校尉。
“没想到,妖族的精进这么快,”此刻,这位时将军感叹道,“谋定而后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我等措手不及,世人皆知妖族学做人,摸索礼法,却不清楚,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