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节庆祭祀,以及种种道家定制,天朝礼部文书入山,什么重要人物驾临,都由礼祭堂进行种种安排,这位执事眼界不一般,于礼之一道精研多年,这外院年祭大比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他身为礼祭堂执事,若是一个安排不好,日后在山中多半会难以行走。
左右思量,这位执事也颇为头疼,再空的身份也是身份,哪怕名不副实,身为礼祭堂执事,一点也不能忽视。
足足近两炷香,苏乞年四人绕着演武场转了两圈,才在那满脸汗水的杂役道人引领下,在早已被划分为七块的演武场中,截取了一段七八丈宽的夹缝,单独设下了一张桌案,还有三张椅子。
虽然很想与苏乞年三人待在一处,但静谷也明白,平日里还没有什么,但是到了如年祭这样的时候,礼祭堂的道人们是最不讲理的,他们会轻易将你状告到真武堂,而那一群执法道人,向来是一群没有人情的武夫。
等到静谷很不情愿地走后,苏乞年三人就坐下来,不过数息后,胖子就似乎极不舒服地扭动身子,如坐针毡,因为四面八方,此时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看过来,各种目光,什么表情都有,而其中更多的,则是忍俊不禁和嘲弄。
似乎被人当成了猴子。
苏乞年浑然不觉,有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