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滋味会越来越严重。
“小兄弟,袁统是雷霄殿的长老,乃武祖强者,得罪了他,对你没有好处,你还是趁早化去那个礼字吧。”宫装美妇劝道。
周扬记得周执的舅舅是雷霄殿殿主,将来肯定会帮助周执,雷霄殿的人废一个少一个麻烦。
“可我已经得罪了,除非他低头认错了,否则就永受折磨吧。”周扬冷冷道。
脸汉子对蓝衣人道:“袁统那样子,怕是跟高天阔比不了了,你说咱们要不要改押这个新来的小子,他貌似不简单。”
“他的儒道真言是借助寄存在他体内的力量放出来的,并非他自己本身的力量,与精怪分身较量,不能借助外力的。”蓝衣人说到这儿,对宫装美妇道:“我转押高天阔。”
那脸汉子跟着道:“我也转押高天阔。”
“不行,买定离手,这是赌道规矩,岂有转押之理。”宫装美妇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脸汉子和蓝衣人扭头望向周扬,目光一片幽冷,显然是想逼周扬给青袍老者化去那个“礼”字。
“你和袁统的私人恩怨,等赌局结束之后,再自行处理吧。”脸汉子道。
周扬皱了皱眉。
这两个家伙不好应付,跟他们硬来,对自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