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老桑树看了好长一会,这才转身走来。
见到秦飞看着他,他木然的点点头,嘴角扯出一道勉强的笑,带着些苦涩和无奈。
秦飞刚想招呼一声,他已从他身边擦身而过,走进了里屋,把吃过的碗筷放在桌上。
三莽子似乎习以为常了,继续刷洗,然后出来在晒坝旁边的一口老井里打了一桶水招呼秦飞过去洗澡。
听到洗澡,秦飞这才感到身上粘糊糊的难受,一看身上的长袍不禁苦笑,烂得不成样子了,不过他可没有和人特别是男人同浴的习惯,笑说等三莽子洗完再洗。
三莽子也不多说,自顾自洗了,然后给他打了一桶水,秦飞洗着井里打上来的水,凉嗖嗖的感觉特别舒服,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尽情的呼吸夜间清新的空气。
忽然他感到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顺着看去,不禁毛骨悚然,只见村口有一尊巨大的模糊身影,样子看不清楚,那眼神似乎就是从那里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