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张松,在场的其他人也都是这么想的,毕竟一个初来乍到的散修少年,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绝对不敢跟这丹‘药’街市的一霸面对面硬杠。
所以,这笔‘交’易苏寒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否则,被张松盯上,那可真是麻烦缠身了。
不过,他们却都想错了。
苏寒活了两辈子,什么都吃,却唯独不吃敲诈勒索这一套。
当下,苏寒亦是冷笑一声:“松爷是吧?那我也告诉你,我只出两株准王级灵‘药’,多了一分没有。我还就不信,这偌大的荒火城莫非就被你买断了,我还搞不到一株醉月‘’了不成。”
这一番话,不光咬死了只出两株准王级灵‘药’,而且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即使张松不跟自己‘交’易,自己也照样能搞到醉月‘’。
这般明目张胆的挑衅,让得张松脸‘色’一沉。他是鹤岩阁的小阁主,而鹤岩阁的生意这些年做得很大,所以他在这丹‘药’街市一直都是一霸,何曾被人如此顶撞过,而且顶撞他的人竟然是个‘乳’臭未干的少年。
张松冷冷盯着苏寒,良久之后,冷笑一声:“好,很好,看来今天这笔‘交’易是做不成了。小子,松爷我记住你了。”
说着,张松带着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