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脸上淡淡的,似乎平静异常,当下便忍不住提醒道。
苏寒微微一笑,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拓跋一脉为什么要搞事了。昨天他把拓跋柳的入室弟子徐青打得生死不知,还废掉了六个拓跋一脉的走狗,拓跋一脉不急眼才怪。
不过,如果只是一等门生区有动静的话,说明这件事,可能还没有传到拓跋柳耳朵里,只是拓跋一脉门生的小打小闹。
这种小打小闹,并不足以让苏寒忌惮。
“砰砰砰”
便在此时,院子大门处,突然又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两人不禁对视一眼,程灿脸上露出疑惑之色,笑道:“原来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人前来邀请韩兄,倒是正好撞在一块了。”
“未必。”
苏寒却是摇摇头,一把将那大门推开。
只见大门外,却空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苏寒目光略微一扫,发现院子大门的门框上,一把锋利的匕首,将一封信钉在那里。
这般做派,明显不像是什么心存善意之辈。
“难道会是拓跋一脉”
程灿一边猜测着,一边伸手去取那封信。
便在此时,苏寒陡然一摆手,制止了程灿取信的动作。
在程灿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