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而困惑。
紧张是因为此人的修为深不可测,在她的感觉中,根本分不出他与师父鹅鸣尘的高低。困惑的是,那种有些酷热的气息为何竟有一些莫名的熟悉。
正在此时,犼已走到了山崖的尽头。
无数道光明自他的符文石剑上飞起,瞬间照亮整座雪山,夺尽天地间本来的颜色,仿佛已连通星辰,寰宇内彻天彻地的明亮。
突然间,数之不尽的剑痕彻底复苏,像万条鲤鱼从江面跃起。剑崖之上蔚为大观,所有剑痕扑天而起,连成一线。
就像望海的人,看到的那道海天一线。
又像观山的人,看到的天边一抹赤霞。
所有的人都紧张起来,所有的剑都嗡嗡作响,如欲脱鞘而出。
那是山崖间剑意的召唤。
清越的剑鸣密集而作,如同雏凤清音,响彻天地。
骤然寂静无声。
就如同所有人张大嘴巴,却没人发声。
犼万般困惑,十分不解。
他缓缓地转过身来,仿佛根本没有看到远处密集的人群。喃喃地道:“不对啊,少一道剑气。丢了一道。”
“不对,不对。没有完啊。”他自语着,低头看着自己的符文石剑,仿佛想从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