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戒刀之上,竟有沛然大力阻的自己气血翻腾,也不禁动了好胜之心。明知对方层次高于自己,竟是悍然不顾地刀刀抢攻。
恍惚间,一道月白色的人影如飘逸的光从两人身边刮过,紧接着一个声音传来:“你们俩打错了,地上三个是匪帮的,正主已出了南墙,守住这里,别再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哗啦”书房的门彻底打开,孟期远喝道:“武松,停手,刚才你可曾来过书房”
武松一个夜战八方藏刀式,以攻为守,暗暗退出女人的攻击圈,这才停刀道:“县尊,我一直在外值守,刚刚到达这里。”
“嘶”孟期远倒吸一口凉气,道:“刚刚有人化妆成你的样子来过这里。”
“不好,”武松叫道:“此贼轻功快到无法理解,他既然来了,就一定干了什么。我们要仔细检查。”
“你说什么”那女子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这怎么可能刚才准圣可亲自待在屋中。
虽然万般不信,三人还是仔细检查,这一查,让人毛骨悚然,就在门楣之上,赫然钉着一个信封。
孟期远取过信封,封皮上便有字迹:“借你胡须三根,此事可否就此揭过”
颤微微将信封一倾,三根色的胡须飘荡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