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从席中跨出,一边摇头晃脑,一边抑扬顿挫地朗饮起来:
“律转黄钟,零星一叶。
人尽道、当年此日,诞生豪杰。
我是君家门下士,经年屡献阳春雪。
更此行、骑鹤上广殿,恩稠叠。
君有子,文章伯。
君有女,夸才色。
更风流酝藉,谋东床佳客。
婿祝长生儿祝寿,玉杯举罢金杯接。
愿年年、长醉腊前梅,梅梢月。”
东方宇一呆,果然出口不凡。如果不是其中点出“谋东床佳客”,暗自以“婿”自称,还真是最有味道的一首。
这是东方宇的平心之论,然而在座中却恼了无数人。特别是府圣,杀人的心都快有了,我什么时候选你做女婿了不过,他的诗也可理解成女婿总在这二十四人之中。并且,现在是选贤,还真不能发作。
稍稍冷场了一段时间,两府的公子纷纷说起了反话。阳霸天道:“不错,不错,游兄这首诗意境的确比我高。”
冬焕也道:“有一种文人的傲骨,冬某是万万不敢做的。”
游其窦被夸得心花怒放,突然想起刚才东方宇曾经无礼取笑他,冷冷地道:“东方宇,最后该你了。希望我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