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罗枫知道这个机会是多么的难得,硬是不出的异样,手中不由得用力了些。
“哎哟,亚伦,麻烦你轻点”罗枫倒抽了口凉气,也让亚伦惊醒了过来,脸上有些发烧。
啐,我刚才在想什么呢
定了定神,亚伦用药水帮罗枫把他背上的伤处快速地涂了一遍,再把小瓶子递还:“好了”
“谢啦,亚伦”药效开始发挥作用,身体的痛楚大减,罗枫长长地输出一口气,这时他又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啊,对了,亚伦,今天你也吃了不少苦头吧,快把衣服脱掉,我也帮你涂些药水。”
亚伦的脸顿时一片通红:“下流,我才不要呢”
虽然这个级别的特种培训很残酷,但以他的力量,却是很轻松的,不像罗枫这么惨。
罗枫只道他对男性的那种排斥症结又发作了,正色道:“亚伦,现在可不是任性的时候,我们能够坚持得下今天的特种培训,就已经相当困难了,明天才更要命,如果不擦些药,以你的身体状态,还能承受得了明天的训练吗还是你觉得我的这些药水珍贵,而不好意思呢没有关系的,我们是兄弟嘛,快点,来,把衣服脱掉吧。”
罗枫几乎是半哄着了,但亚伦却是死活也不愿意:“我也有药水,自己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