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雨索性直接坐在了地上,一口浊酒入喉,明明不过十二岁的少年,却好似一百二十岁了一般,沧桑感十足。
随后凌雨向木易说出了自己这个最大的秘密,无论凌雨,还是原本这具躯体的灵魂,亦或者暮鼓与晨钟,他全都合盘托出,毫无保留。
说完,长叹一口气,从衣袖中拿出了储物袋与玉佩递给木易,问,“要走,要留,随你。”
木易接过了两件物品,“我虽然自卑呆愣了一些,但我不傻,其实我都知道了。”
凌雨没有意外,说,“我知道。”
从木易吹尽墓碑上的尘埃的时候他就知道了,木易重感情,心思细腻,而且思维敏捷,况且凌雨对于自己的演技实在没什么信心。
又是沉默片刻,木易突然捏紧了玉佩与储物袋,那玉佩好似有灵,一道红光闪过,末入了他的丹田,他视而不见。
“走吧,走吧,师傅也是为了我好。”
凌雨听后一笑,递过手中的酒给木易,木易喝下一大口,酣畅淋漓。
“那就走吧”
“嗯,走吧。”
真要走时,木易却露出了不舍,但最终仍旧坚定了信念,朝着村子的方向跪拜而下,一连三叩首。
“一叩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