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傅建柏虽嘴里很嫌弃,但实则他心里却感动不已,也唯有这些真正的好兄弟才会默默地关心着他的身体。
不过,很快,傅建柏那张严肃的面容就变了色,没有多少情绪的眼眸里也浮现一抹叫做无奈的情绪。
无它,这次傅建柏之所以悄悄地回京,没有惊动一众朋友,只因前几年他回京调养身体的消息传开后,以云松涛为首的一众友人一日三餐地催促他到湘潭人家等饭店用餐,隔三茬五就打包一大堆补身的汤水药膳然后冲上门,仗着在傅老爷子面前刷到的好感值不由分说地逼着他喝下那些东西。短短一个月就生生将他催胖了十斤!
想起那段苦兮兮的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求救无门的日子,即使是经历一系列残酷训练,心志早已比普通人强大至少十倍的傅建柏也都不由得叹息一声。
再一次旁观了傅建柏心里想法的许丽娟挠了挠叮当的下巴,给了叮当一个赞赏的眼神,嘴里却担忧地问道:“傅大哥,你回来快一个月了。现在身体调养得如何了?”
“已经差不多快好了。”傅建柏这句话说得不含一丝水份。甚至若细心几分的话,还能听出他话语里流露出来的对许丽娟的感激。
——说实话,若可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