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子正经起来,说:“我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心里面复杂得很,觉得不可思议,又有点儿为你惋惜,唉,一切看你的造化了。”说完,转身走出去。
我像一只无助的困兽,在晦暗的房间里转来转去,真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那种欲死欲活的煎熬让人窒息。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大可不必,自己是清白的,是被冤枉的,没做亏心事,怕哪门子鬼叫门呢
这样想着,我再次打起了精神,期待着房门被打开。
可整整一天都没有一个人走进来,直到天彻底了下来,才盼来了送饭的胖厨子,可他连一句话都没说,放下东西就退了出去。
我憋了一肚子话没人说,只得朝着饭菜发起了脾气,几分钟里,就风卷残云地吃了个干净。
草你大爷,不说拉倒,姑奶奶还懒得理你呢,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破厨子嘛
我暗暗骂着,倒也挺解气,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又在屋子里转了几圈,便爬到床上睡觉去了。
正当我半睡半醒时,突然觉得脸上一阵阵发痒,伸手一拍,却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谁”我惊厥地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