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叽咕一句:“媳妇真好媳妇真好”
我百感交集,真想喊她一声妈。
老薄说:“闺女呀,你这一来,说不定她的病就好了,我们家有福气呢我老薄有福气呢,来,喝”说完,仰头干了一杯。
为了让他们开心,我又跟着喝起了酒。
吃过晚饭后,我走出了草屋,想到外面给胖二丫打个电话,问问她薄果果究竟是死是活,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老太太就像个尾巴,一步不离地跟着我,就像个可怜巴巴的孩子,唯恐我突然离去了。
无奈之下,我只得收起了手机,陪老太太溜达了一圈后,就回了屋。
老薄看上去已经有了醉意,但他没睡,一直笑眯眯坐在黯淡的灯光下等我们,看上去就像个弥勒佛。
见我们进屋,他站起来,走到西屋门口,对我说:“闺女呀,家里条件不好,别嫌弃,将就一下吧,这间屋子是薄果果的,被子也是刚刚拆洗过的,你就睡那儿吧。”
我真的进入了儿媳妇的角色,爽快的应一声,便进了内屋。
屋里果然有薄果果的气息,四下里看看,一切都似乎又是那么熟悉,我招呼一声,就和衣躺到了床上。
借着酒劲,一会儿便迷迷瞪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