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荷包呢”我瞪大眼睛望着她,觉得很不可思议。
“是啊,不给你做能给谁做”女人说着,再次催促我,“赶紧了,把被子拿来盖在身上。”
她的口气既冷漠,又透着怜爱,越发让我觉得惶惑,琢磨不透这个女人究竟想干什么。
但她一直用布蒙着大半张脸,根本看不清她的真实面目,又不便多问,只得走到了柳树下,拿了被子过来。
她伸手指了指树下的一张草垫子,说你就躺那儿吧,实在困了就睡一觉,我做完针线活就喊你。
我突然觉得浑身酸软,又困又乏,软塌塌地躺了下来,侧脸打量着专心做针线的女人,问她:“你说你做的荷包能辟邪,是真的”
“是啊。”
“不就是个荷包嘛,能有那么大的威力,你用的啥材料”
女人缝过几针后,才抬头对我说:“有灵木,有朱砂,有龙须,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东西呢。”
“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怎么会惦记着给我做荷包呢”
女人停下手中的活,抬头望着我,说:“孩子,我说了你可别害怕。”
我说你说吧,没事,一看你就不是个坏人。
“丫头呀,我是你亲人,是你奶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