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迷瞪瞪站起来,背起书包就往前走,感觉像个僵尸一样。
我心里犯起了嘀咕:这鸟货,怎么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看看他满头的乱发,我提醒他说:“薄果果,你把头发整理一下,都快把眼睛给遮住了。”
薄果果苦笑着摇了摇头,并没动手。
我伸手摸上了他的头,想帮他打理一下,却感觉他的发丝没了质感,柔软得就像水一样,刚刚撩上去,一松手,又顺着前额了“流”了下来。
就在撩起他头发的瞬间,我看见她额头正中有一块乌青的斑点,就问他:“你头怎么了”
薄果果说前天感冒了,害头痛,自己捏的。
我将信将疑,牵起了他的手往前走。
奇怪的是,那只平日里软若无骨的温热小手,这时候却冰凉刺骨,直接把我半截胳膊给冻麻了。
人家感冒是发烧,他却是低温,并且感觉着还是零度以下的超低温,难道他得了某种奇怪的疾病不成。
我边往前走,边对她说:“薄果果,我看你病得不轻,等住好宾馆后,咱去瞧瞧医生吧。”
薄果果摇摇头,说我没病。
“还犟嘴,都像个死人了,还没病”
潶し言し格醉心